“马闻晢此时已经三十多岁,心智健全,几次三番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完全不把他人的安危放在心上,对这样主观恶意的行为,我觉得真不能原谅。”

“他们多次说,这次没有造成任何后果,我觉得这话太不可理喻,一共9辆车连环相撞,这还不是后果?难道一定要出现伤亡,那才是后果?呵呵,我觉得这样的说法,完全不可理喻。”

“是怎样的法律意识淡薄,对他人人身安全又多么冷漠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类比一下,难道杀人未遂,就不用追究责任吗?”

“高老师,你得理解,我这真不是冲你,是听到他们的这个说法,真的非常生气。”冯一平解释了一句。

“理解,理解,”高贤志忙说,“设身处地的想,我能明白的你愤怒,确实,这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这可以说是一个完全不把他人人身安全放在身上的人,主观蓄意导致的事故。”

“我也不希望我的儿女,亲戚朋友,在路上碰到这样的家伙。”高贤志看来已经完全站在冯一平这边。

“高老师,这也真不是我故意为难,如果我集团的总裁,遭遇到这样严重到直接危害到她生命安全的事故,我还无动于衷,或者说把这事拿来做交换,按他那边的意思撤诉,轻轻放下,我真做不到。”

“那同样会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谁知道下一次,我们有没有这么好运?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有人针对我,针对我身边的其它人?”

“是,我能理解,”高贤志放下碗筷,“一平,你完全可以当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高老师,我明白,以你的性子,来做这个说客,肯定有你的苦衷,方便的话,能不能跟我说说,再怎么也不能让你难做。”

高贤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说起来,我之所以来找你,也怪我,太虚荣,私下跟不少朋友说起过发表你小说的事。”

“高老师,我相信,你那不是虚荣,你是为后来我的发展高兴。”

文化人嘛,最高兴的事,莫过于自己曾经扶持,或者拉过一把的人,后来成了气候。

冯一平成为首富之后,高贤志私下在一些朋友前说起这事,那也是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就被马闻晢他家知道了,前天,他爸的秘书,一位叫江明凯的人,找上了我,昨天请我吃了一餐饭,恰恰在这之前,因为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工作的事,我们辗转找过马闻晢家帮忙,欠了他们的人情,真是却不下这个面子。”

“而且,之前就说过,对你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是完全瞎猜的,而且并不了解你说的那些隐情,以为这事还有转寰的余地,如果知道这些,当时我说什么都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