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林婉琬是这样，这个也是这样。

是不是这样的女性都差不多？

时九一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的话，我走了。”

“不是，我有事！”殷真如又想伸手去拽时九一，不过被时九一躲开了。

时九一：“有事说事。”

殷真如抿了抿唇，觉得暂时恐怕不能改变时九一对她的想法，便只能捡着想知道的问道：“我听说你考上了大学，还是京大，那可是最好的大学了。”

时九一“嗯”了一声，“就这些？”

殷真如立刻摇头，“不是，还有，那个，你读什么啊，我再报纸上看过新闻，但是只报道了你的学校，没有专业。”

时九一：“你问这个干什么？”

殷真如低着头：“其实我之前又回去生产地找过你，你知道吗？”

时九一点头，言简意赅，“知道。”

“你知道！”殷真如倏地抬眼，眼底闪烁着惊讶。

她张嘴就问，“你怎么知道的？”

“对了，肯定是生产队长告诉你的吧，你回去了是吗，可是我去年寒假还有今年暑假都去生产队找过你，还有孩子，但是他们都和我说你没有回去。”

说着，殷真如就越来越愤怒，“肯定是他们骗我的，我就知道他们看我不顺眼，以前当知青的时候就是，后来见我考上大学了，就更加变本加厉了，简直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