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小说在成型的那一刻就自成世界，有了自己的运转规律，不在本系统的干扰之内。”

时九一：“那你就是承认这属于剧情的不可抗力了，我必须要解决，躲是躲不掉的，是吧？”

系统：“本系统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时九一：“我反正是抓不住你的小尾巴。”

时九一皱眉看着一直盯着他不吭声的殷真如，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提醒她道：“有什么事情吗？”

殷真如恍然回神，下意识摸了摸脸和手，嘴张张合合半天，竟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她其实在紧张。

她来进货，和一群大老爷们挤挤攘攘，嗓子都喊哑了，脸上身上都是汗水和灰尘，也不知道有多难看。

猛然见到念念想要见到的人，她却没有以最好的姿态。

时九一却没那么多想法，“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

“等一下！”殷真如连忙拉住时九一的手腕，“我……我……”

时九一甩开殷真如的手，和她拉开一段距离，这才开口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我可不想再被你碰瓷了。”

殷真如：“……”

“我不是，我没有。”她摇头，见时九一看着她就像是防备着洪水猛兽一样，心里面又止不住黯然，为当年做过的那些事情后悔。

时九一真的是腻歪了殷真如磨磨蹭蹭又哀哀戚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