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鸿泽立即回头。
花露变脸极快,哪怕被他看到了表情,也立即一脸纯真地问他,“这个东西怎么用啊?我不会。”然后她捏着嗓子也学那钟绿兰的腔调,柔柔地一句:“官人,你教教我……”
然后她又转换成刑鸿泽的腔调,小声用着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花小娘子……”
刑鸿泽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把取过她手里的火折子,一拔开了塞子,对着吹了口气,里面着出了小火苗,要灭掉火苗就把塞子塞回去。
钟绿兰看到他们两个人凑在一起,花露的小脑袋都靠在刑官人的身边看,都挨上了,刑官人也没有躲,她手扯了扯帕子,半天后,强笑地走上前,柔声道:“厨房做些吃食,我也会些,我来帮助这位小娘子吧?”
把他们分开才是正经。
刑鸿泽一想,听钟乐山说过,他妹妹厨艺不错,倒是可让这无知小儿自惭形秽,到时做得不好吃,他可羞辱一番,就如同这黄口小儿缠着他要他刀刻一只马儿,他花了一夜时间刻出精美的马儿,她却扔进了火盆里,说那马儿像驴子,丑陋地让她吃不下果子。
他也要让她也尝尝这等被人羞辱的滋味。
“也好,你只告诉她怎么做,不必帮手。”他目光冷厉地让开了位置,走出了厨房。
花露从袋子里取了一只蘑菇,口水都要落下来了,她最喜欢啊蘑菇,那她就做个酱菇吧,她以前是懒,但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会惊艳所有人。
灶台有缸,缸里有清水,她清洗了蘑菇和几样青菜后,一回头,看到钟绿兰站在那儿。
花露问她,“这个灶火怎么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