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绿兰愣在原地,没想到两个人那么亲昵,他们什么关系啊。

为何刑官人被那女子一拉就跟着走啊,为何还能如此亲密的碰触,那女子还抓着他手臂不放。

但钟绿兰有几分城府,她跟着走进厨房,叫了声:“刑官人。”

刑鸿泽看到她了,冲她点点头,“什么事?”

“今日初冬,按阴淮的习俗,要吃馄饨,家父让我送来一碗给刑官人尝尝鲜。”钟绿兰十分有礼,保持了几步远,颇有男女大防的样子,好似她是好人家的女儿,就算来送东西也并不随便。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钟家的意思,要真是顾及男女大防,就不会让自己女儿家一个人送来一碗馄饨了,钟绿兰的作派,反而让人觉得好笑,这是既要当,又要立。

“放那吧,多谢钟小娘子。”刑鸿泽对花露从来没有这样有礼过,他都是想拉就拉,想拽就拽,根本没有男女大防,花露更是想爬他后背就爬,想窝在他怀里就窝,她没有觉得不妥,他亦没有,只觉得天生就好似该这样,她天生就是他的。

但对着钟绿兰,他礼节到位,颇有距离感地远远施了一礼。

花露正拿着那根火折子,不知道怎么用,然后就听到那一声,钟小娘子。

她:……

她在他背后吐了舌头,小娘子,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