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许姑娘所见,本王之前可否接触过绘画?”奈何这黎景容根本油盐不进,硬是将问题又丢回了许红渠。

许红渠忍住了她的火爆脾气:“我觉得二皇子许是一时兴起,才有这般雅兴,都说画竹不易,二皇子这副作品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许红渠觉得她已经说得十分委婉,若是真要她直白点换成她内心真实的想法,那就是您的基本功不过关,您根本不适合画画,夸您有意趣也不过是给你个面子。

黎景容估计也是听出了许红渠的一丝言外之意,也没再继续追问许红渠,只是脸上带了些许的笑意:“许姑娘,今日前来可是为了拍卖行的事情?”

许红渠没想到黎景容竟是知道他的来意:“正是。”

“我昨日出门的时候,也听到他人正在谈论许姑娘拍卖行的事情,我想许姑娘总会将请帖送来。”

许红渠也听出了黎景容的话里有话,不过一番话也说得甚是违心:“二皇子作为贵客,这自然是为了表达敬重,我多做了些准备,这才晚了那么些。既然这请帖也已经送到,我就不再叨扰二皇子

了,这就先走了。”

许红渠觉得她能陪这二皇子聊上那么一会儿,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聊下去,她脸上的伪装就该绷不住了。

“许姑娘既然着急走,我也不好多留。原本还想请许姑娘尝尝府里厨子的手艺,这厨子还是我从都城特带过来的。”

许红渠乍一听,觉得黎景容十分好说话,似乎是在放她走,但后半句似乎又是让她留下来:“二皇子也知道我这拍卖会也是开幕在即,这还有一些事情没解决,我今日也不过是路过二皇子府进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