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请帖,也不该叨扰二皇子继续作画的雅兴。”

“既然如此,黎久送客吧。”黎景容这才松了口。

只是许红渠刚走到门边,黎景容却又突然开了口:“许姑娘。”

许红渠回头看他:“二皇子可还有事?”

黎景容盯着许红渠身上的披风说:“我看许姑娘这身上的披风似乎并不合身,我这有一件新的披风,有一圈狐狸毛,许姑娘若是感兴趣不妨就拿去穿。”

许红渠也不知道为何今日一个两个都要同她身上这件披风过不去,这件披风她怎么看除了素了点,没有其他问题:“多谢二皇子美意,只是无功不受禄,我就不收了。”

许红渠说完就带着小粉快步离去,黎久还在一旁为她们带路。

黎景容见许红渠离开,转头回到了书桌旁,将桌上的画的墨竹揉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反倒是在纸上写上了“许”字,脸上也没了刚才的笑意,只有眼底的一片冰冷。

黎久将许红渠送出府后,回到了黎景容身边,小声询问:“王爷,这许姑娘是不是太无礼了些。”

“不,她才是聪明人。”黎景容想起刚才许红渠对他的态度,决定到时候拍卖会上看看这位是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人选。

马车上的小粉也在问许红渠:“小姐,您胆子真大,您就这么和二皇子说话,也不担心怪罪于你。”

“怕什么?他也不过是临时来做客的,又不是常居于此。”许红渠话说得漫不经心,却没有流露出和黎景容相处的那一丝疲乏,每句话都要斟酌再三才能回答,未免也太累。

马车一个拐弯就拐进了热闹的街市,周边的叫卖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