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艺术家都讲什么了呀？”

“是呀，老爷子你别卖关子了。”

见到这个场面，董老很高兴，咕咚又是一口酒，擦了把嘴说道：“那老毛子来了，先问我们这些年轻人，我们平时都干什么。好多人就讲了，我们平时，看书、跑步、练声……反正都是正儿八经的好事儿，可是这个时候，那老毛子脸色就不好看了。”

“为啥呀？”

“是呀，这不都是好事儿吗？”

“你们听我说啊。”董老笑着道：“那老毛子就直接说，‘你们年轻人啊，你们说的那都是你们平时干的吗？我不信，完全不信。不需要在我面前说假话，没有必要。你们年轻人，现在这样的好时光，就应该去，抽烟、喝酒……’当时通过的是翻译，当抽烟喝酒之后，翻译给了一个词儿出来，你们猜猜这是啥？”

？？？众人的脸上全是问号。

是呀，那翻译说了啥，我们怎么知道呢？

董老忍不住笑道：“在抽烟喝酒之后，那翻译好好的看了一眼那老毛子，最后他翻译的是，谈恋爱。”

？？？众人脸上问号更多了。

谈恋爱有什么问题吗？

抽烟喝酒之后谈恋爱，没准那个年代的人，特别是姑娘，不反对抽烟喝酒呢。

可是，老白是什么人？当时就明白了，只不过，他也没好意思说。

“咳咳……”老白脸上全是憋屎级别的笑容，“那肯定是做点儿什么了，是吧。”

做点儿什么？

做……ai？

张莫跟周深这么老几位，不愧是跟白实秋一起出来的，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