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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

“……”

“我当真走了?”

“……”

容盛阖了阖眸,似是倦了:“若要我扔你出去,也不是不可。”

琉璃:“……”

世上怎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

琉璃走后,莲花畔少了聒噪,顿时又恢复死水般的安静。容盛在漆黑夜色中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忽轻叹一声,无言起身,踏着一地孤寂行出莲花畔。

他悄然跟在她身后,以无人知晓的间距,在一廊更深露重里,送了她回去。

陷于困顿里

梁越王被暗杀身亡之事在晋国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乌泱泱的殿堂之中,皇室一脉扼腕痛惜,言辞激烈地求新帝彻查凶手。新帝面色沉稳,亦表哀悼,没有半分幕后黑手的影子。旧党唯唯诺诺,心知肚明此乃新帝杀鸡儆猴之举,不敢多言。更有甚者,如安太师,已猜到杀手是谁,惊然地瞧了容盛一眼。

容盛淡淡回望,出于礼数颌了颌首。安太师如惊弓之鸟般别开目光,仿佛多瞧一眼便会被暗杀似的。

“……”

容盛忽然觉得很是好笑。

然瞬间笑意过后,留下的只剩无边的寂寥与寡淡。满朝文武,再熟不过,终日看他们互吐唾沫,着实无趣。

退朝之后,容盛忽然想去安太师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