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需要全须全尾地知道这件事, 以便来日再寻解决办法。
想到这他便偏头看向了孟林远。
孟林远被他看得不禁后退一步,有些为难地看了谢无涯一眼,而后他一咬牙, 昂着头把这事儿说了:“世子,真不是大帅不告诉您,确实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当日大帅亲上前线同颜夷对战,快到尾声之时觉得力有不逮,若非如此,咱们绝对还要打得颜夷那孙子屁滚尿流!那孙子哪儿是咱们大帅的对手……”
他骂到这儿的时候发现没人搭茬,空气中还有一股诡异的寂静,他摸了摸鼻子,只好自己默默把话题续上了:“反正回营之后大帅就支撑不住软倒在帐里,我们当时叫了军医来看,军医也看不出毛病,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灵力。”
这事实在蹊跷,谢迁这样听也听不出一点头绪,他看了谢无涯一眼,发现谢无涯对此居然没有任何补充,那说明该查的他应该都暗自查过了,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谢迁莫名觉得有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找不到根源又落不到实处似的。
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于是他让自己镇定下来,又问道:“这事儿有多少人知道?”
孟林远回:“大帅当时是坚持到帐内才表现出异样的,当时帐内只有我,后来又请了一位军医,不过那人嘴很严,也交代了不准说出去,所以这事目前应该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现在再加上世子您。”
谢迁闻言点头。
随后便寻了个椅子坐下,像是有些无法接受这事。
这事来得迅疾而猛烈,虽然在北境开战之时谢迁便做好了赤令府或有一劫的准备,但当这事真的突然降临到头上,他又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像不知不觉间,赤令府上空,已经开始阴云掩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