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温遇便没了再阻止他的理由。

而关于北境的事,谢迁从小耳濡目染,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是以温遇也没什么要叮嘱的,只说了让他行事小心。

之后便让他们先出去,说是她要泡脚敷药,于是谢迁和楚灵越就去了外间,但谢缈许是刚刚受了他刺激,竟主动留下来说她给温遇敷药。

谢迁和楚灵越在外等了大约一刻钟,谢缈方才从里面出来,出来之后不等谢迁问,她立刻便说:“真没事儿,冰水敷了也抹了药膏,大夫说大约两三日就好了。”

“这样。”谢迁点点头,“没事就好。”

说到这儿谢缈又拉着谢迁说:“我刚发现母妃脚心有一块胎记诶,以前都不知道。”

“什么胎记?”

谢缈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一瓣花,我也没太看仔细。”

谢迁本是随耳一听,听到此处却忽然顿住了脚步,而后他眼带疑虑地看向楚灵越,发现楚灵越同样也有些惊讶的模样。

谢缈发现他的异样,回头问:“怎么了?”

谢迁回神,摇头回道:“没有,就觉得还挺神奇的。”

那之后他们就没再同谢缈多说什么了,谢迁也没叮嘱谢缈不要出去说,毕竟此事乃是温遇的私事,谢缈不会这么没有分寸。

随后他俩便又一道回了子说府,本来谢迁是想着要不要同样也去一趟神枢府,因为双方父母都是一样的,他如今要离京,没道理只告诉一方。

不过楚灵越说温遥去西郊了,今日没在神枢府,这事便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