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啊。

不过他这边还没纠结完,下一刻却忽然被一股大力带到了旁边假山里,谢迁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人扣住了,然后对方就重重地压了下来。

楚灵越这次似乎没了先前的温柔和生疏,像凭着本能似的,他吻得很凶,像要把谢迁吞吃入腹一般。

谢迁的唇没一会儿便被碾得发红,呼吸也在动作间被掠夺殆尽,比之六月的急雨似乎来得还要猛烈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灵越终于同谢迁分开一线,而后他把脸重重地埋进了谢迁颈间,滚烫的鼻息肆意地喷薄在谢迁皮肤上。

但谢迁却好像被亲得发了怔,双目有些失神地望着假山里蜿蜒的藤蔓,偶尔洒进的一隙光映在他眼睛里,晃着他眼底那被亲出来的水汽,晶亮又让人失语。

随后,谢迁这才缓缓抬手,环住了楚灵越的腰。

此时楚灵越便在他耳边沉沉开了口:“我们成了婚,我们在浴池里弄过,我现在可以这样亲你,以后更或有巫山云雨春宵帐暖……”

谢迁听得不禁都咽了咽口水。

可接下来楚灵越却话锋一转:“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要去典客司,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灵越声音压得极低:“你是想抛下我,独自去往北境么?”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