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嗯,体能训练加倍。”
糜稽的猫眼一下子瞪圆了,头顶上像是耷拉着两个无形的猫耳,委屈得能把自己缩成一个胖球球,他想说什么,但在伊尔迷的目光下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得“嗯”了一声,接受了这个悲惨的命运。
最终席巴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
“楠雄……”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憋了两个字出来,“不错。”
【别老想着撺掇伊尔迷离家出走了。】
【伊尔迷很顾家。】
顾家?
他也不粘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揍敌客发生的事情每天都会有专人给席巴送过去,但我应该只和糜稽商量过这事。
我不太认为是糜稽会泄密,就算是他,糜稽也根本瞒不住我。
那就只有他发现地下室藏着的没有用完的银色染发剂被我藏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我们父子的脑回路是这么相似的?
不过总比他误认为我终于想要当揍敌客的家主了而主动把头发染成银色比较好。
完成了父亲的工作,席巴又恢复了高冷,对着基裘点了点头,就独自一个人回到书房去了。
实际上也并没有人关心席巴的动态,更别说是这种一致认为会是去处理揍敌客这一周的事务的事情的情况。
但我知道席巴肯定坐在了他的虎皮毛毯铺着的地上面,双眼放空得在发呆。
在我还没有暴露自己的心灵感应的时候,席巴大概在每过三天都会思考一次,“自己为什么要继承揍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