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有些酥痒,甄玉棠脸颊泛起了一层粉。
这时,阮亭余光扫到了案桌上的书信,瞥见了最后几行字,“两刻钟太长了”几个字映入他的眼睑。
难怪方才甄玉棠脸上的笑意不太对劲,阮亭唇角噙笑,“天色不早了,玉棠姐姐,我们休息吧。”
甄玉棠应了一声,“我去沐浴。”
却见阮亭起了身,跟在她身后,甄玉棠脚步一顿,“你干嘛呀?”
阮亭一本正经的道:“伺候夫人沐浴,这是为夫该尽的职责。”
墙角摆着的火盆子烧得正旺,融融暖意传到屏风外面,宽大木桶里的热水溢出来,洒了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甄玉棠被阮亭抱着出来,她浑身软绵绵的,眼角带着绯红,刚才还哭了。
她还记着之前那档子事情呢,摇了一下阮亭的胳膊,“大爷,奴家今晚伺候得如何,这费用该给奴家了吧?”
阮亭朗声笑起来,如冬雪消融,眉眼越发显得清隽,“尚可,等着吧,明天就给你。”
尚可?甄玉棠轻轻掐了他的腰一下,“看来这位爷不满意奴家,可是在外面有了其他女子?你这个负心汉,狗男人!”
甄玉棠那点子力气,就像挠痒痒一样。
狗男人称呼得挺顺口的,可见甄玉棠没少在心里这么想。
阮亭把她揽在怀里,握着她作乱的素手,“应付你一个人就够了,哪还有精力应付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