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一张脸皱成包子,“可是,县城里又不止阮公子一个郎君,难道只有阮公子能解决甄家的难关吗?”
还真是只有阮亭有权有势,甄玉棠轻声道:“ 大伯父奔波一两个月,送了不少银子,那些官员也不愿帮忙。不管我是挑一个上门夫婿,还是在泰和县或者苏州府找一个夫婿,权势皆不如张知府。”
“阮亭与宣平侯府有关系,张知府才会忌惮。再者,阮亭是院案首,难保日后不会有所建树,只要张知府脑子不太愚蠢,就会给阮亭一个面子。给阮亭面子,就是给甄家面子。”
樱桃明白了,“这般说来,与阮公子定亲,是最便捷也最万无一失的法子。”
初时,甄玉棠确实心里不太舒服,但她一贯心胸豁达,并不会闷在心里自怨自艾。
即便发生了天大的事,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不就是再和阮亭当一对夫妻嘛,细细想来,前世阮亭虽不喜欢她,但也没苛待她,对待阿芙也是尽心照顾。
与阮亭成亲,倒是要比那些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郎君强多了。
至于阮亭对她喜欢还是不喜欢,甄玉棠已经看淡了,并不强求。
她不知道阮亭为何要求娶她,但根据前世的经验,阮亭对她没有多少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