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丹哥走路时两腿劈的很开,并且有意无意的撅着腚。
“怎么的了,哥?”阿莱不解的问道。
“……下楼给我买点邦迪和清凉油去!”丹哥是站着把早餐吃完了。
“买那玩应干啥啊?”
“上火,有点口腔溃疡了……!”丹哥憋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事儿说清楚。
“口腔溃疡贴邦迪啊?!”阿莱依旧不解。
“……痔疮也有点犯了!”丹哥咬牙扔下一句,随即摆手催促道:“快点吧……!”
“啊!!行,我知道了!”阿莱感觉丹哥怪异,但也就没再问。
当天,丹哥在菊花口两侧,分别贴了两块邦迪,虽然有点磨,但好在……皮肤相互不接触……总算不疼了。
后来,张世忠无意中给丹哥普及了一个知识。夜店里,可以出台的姑娘,腰间挂红牌,不能出台或来事儿的就挂蓝牌,而既能攻,也能守的“姑娘”,大多数挂彩牌儿!
丹哥听完后仰天长叹:“操你妈的,你为啥不早说?不早说!?”
……
当天晚上。
林军通过天叔得到了阿哲反馈回来的消息,随即得空拨通了继祖大哥,二爷的电话。
“喂?!军儿!”
“……干啥呢,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