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漠寒都惊呆了,脑海里浮现“碰瓷”两字。
果然阮茶茶躺好没两秒,管家就带着佣人冲了进来。
看到阮茶茶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正掩面哭泣,嘴里还喊着
“漠寒哥哥,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身上的香水味是谁的,不该,都是我没用,我太爱漠寒哥哥了,我的心好痛好痛”说出这样违心的话,她的心能不疼吗?
独孤漠寒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现在到底是谁的心痛??
管家和佣人赶紧将阮茶茶扶了起来,“夫人,你怎么样?脚伤有碰到吗?”
阮茶茶低下头,缓缓摇了摇,“管家,我脚没事,你们别怪漠寒哥哥,是我自己摔倒的。”
管家和佣人哪里不知道一定是先生又对夫人使用了暴力,幸好他们及时赶了上来。
“夫人”管家急得团团转,最后只能对着独孤漠寒说。
“先生!你打人本来就不对,现在你打的又是你的妻子,属于家暴,夫人可以告你的,你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兴叔的眼里,独孤漠寒再大也是个小孩,现在是将他气得十分失望。
独孤漠寒第一次看见兴叔对他这么严肃,哪怕是人称罗刹的他,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兴叔,我没动手。”独孤漠寒冷静的告诉兴叔。
兴叔却只是摇摇头,吩咐佣人将阮茶茶伺候好,问她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