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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什么也没问,直接剪开绷带,取下石膏板,换成金属夹板,对赵高峰道:“忍着点痛。”

赵高峰咬住了牙。

几个人忙活着,帮赵高峰敷好了药,又稍微处理了一下,就退了下去。

庆老爷子和庆中杨俩人却没走,直勾勾盯着看,赵高峰被他们盯得发毛,他只觉得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从手臂和腿部开始蔓延,忍不住就想要动一下。

“别乱动!”众人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他。

即便赵高峰是一位极为精锐的军人,也难以忍住那麻、痒、痛。

他想哭,想笑,想大喊大叫,但最终发出来的,只是一种类似受伤野兽的嘶吼声。

南冥紧握着双拳,全身颤抖,眼泪又快涌出来了。

倒不是他脆弱或者爱哭,只是有些时候,有些控制不住啊。

看到赵高峰的表情,他似乎感同身受,痛啊,痒啊,难受啊!

他只能不断地嘟囔着:“别动,别动,千万别动!”

足足十多分钟,赵高峰几乎虚脱地松了一口气。

过去的这十分钟,几乎是他这辈子最难捱的十分钟。

但挨过去之后,一种难言的舒畅感蔓延全身,原来肿痛的手臂和腿部,已经完全消肿,庆老爷子轻轻搭手摸了摸,然后又使劲按了按,顿时满脸的震惊。

就算是他自己亲自经历过,而且经历过很多次,依然无法止住这种震惊。

庆中杨,则是完全呆住了。

这就是自家父亲和南冥共同保守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