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说得稀里糊涂，却听懂了。

“可以。”弯唇，“只是或许在那之前，我已经有了伴侣。”

“如果你能在我结契之前做到，我也不介意多个道侣。但是如果……”

“一言为定。”

不等说完，他的耳边就传来了声音。

却忍不住笑了一下，低下头看着陆风，“你还有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我和你，是很要好的朋友。你是我唯一交好的朋友。”目不转睛地看着陆风，纯净的墨色眸子令人心折，带着蛊惑的意味，“我的追求者，甚至是情人，都可能有很多。这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你如果成功，我依然可能不把你放在心上；

如果失败……那么，从此你什么都不是。”

陆风的眸子肉眼可见地摇曳了一下。

伸出了手，拉起了陆风：“我们永远是朋友。”

“后会有期。”说完，转身离开。

“！”陆风突然叫住了，“你敢不敢只看我一次豪赌？”

转过身，惊讶地发现，陆风的顿悟风暴更大了。

他——进阶了。

金丹的气象甚至已经在他的头顶翻腾，可他似乎还一无所觉。

“大道何处无艰险？”陆风洒脱的笑容，此时看上去居然有种大义凛然的感觉。

“不过取舍罢了。”

“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便不存在失败的选择！”

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