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的疼痛让赵晔闷哼了一声,光线极弱的情况下他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摸开关。
只有一只手的力道让较为轻松地挣脱了赵晔,昏暗的光线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晔,神色晦暗不明。
就在赵晔刚刚摸到灯的开关而没有摸到上升的开关时,他突然手一痛。
玉色的右足踩在了赵晔的手上,慢条斯理地碾压。
这时候灯光正好亮了,眉目间的闲散和冷淡,被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有结果了么?”
躺在地上的赵晔站不起来,而已经顺便踩在了囚/禁机关上,铁链镣铐应有尽有。
这是赵晔当初特地为准备的,这一次,也跟关雎宫的毯子和琉璃池一样,用在了赵晔自己身上。
输了啊。
看着精致的眉眼,不知道怎么的赵晔突然笑了,笑得十分飞扬明媚,带着一种难言的解脱。
“是啊,我输了。”
从此紫宸殿这个皇帝寝宫也就是挂名了。
每天皇帝上完早朝就回关雎宫,吃饭在关雎宫,睡觉在关雎宫,批奏折……还是在关雎宫。
喜欢征服的过程,也喜欢掌控了的结果,但是他并不是很耐心陪人的人,赵晔又粘人,很快就烦了。
“再在我写字的时候在旁边学猫叫你就不用来我这里了。”拿开一张写废了的纸,眼皮也没有抬一下继续写字了。
即使比之前听话多了,某人本质仍然是不安分的神经病。
比如,小妃嫔来的时候不让他打扰,他就派人打扰,还造成是意外,比如突然出现路滑状况之类的。
再比如现在,某人就抱着一只喵在那里学猫叫,看过来的时候他就无辜地一指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