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了书案,赵晔总是觉得不得劲儿。
“这燃的是什么香,给朕灭了!”
闻着香味儿赵晔就无名火起,就是一股子香味儿让他栽了。
太监宫女喏喏撤了香炉,又是放橘子又是放柚子又是弄香袋,没一会儿就把味儿弄散得差不多了。
但是赵晔还是觉得不得劲儿。
目光一扫地上的摊子,赵晔一抬眼:“谁铺的毯子,谁让铺白色的?咒朕去死吗?”
小高子:……陛下这不是您上次抽风非逼人家进贡,用无数上好的白狐皮做的毯子么?
好的,您是老大您做主,撤掉撤掉撤掉。
大殿继续恢复安静。
但是太安静了。
赵晔又踹了一脚书案:“人呢?都死了吗?”
但是这样他也不可能听到自己想听的声音,呼啦啦跪了一群人一直喊陛下饶命,可听得他更加心烦意乱。
向来喜欢看别人求饶的姿态,这时候赵晔又觉得无趣得过分。
都是原有的反应。
毫无触动。他想触动的人,也没有触动。
为什么不生气呢?他要弄死陆贵人,为什么就不生气呢?别说陆贵人是他的人的扯淡话,都看得清,他一点儿都不在意一个看都没多看一眼的小妾,而和陆贵人的关系不错。
这什么感觉?嗯,找了个辣妞,啊不,胭脂烈马,结果胭脂烈马真的是烈马他hold不住的烈马?生平第二次,赵晔有了挫败感,还是对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