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刘凡在餐桌上摆好了菜，认真地看着：“然然，我们在一起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睫羽微颤，垂了眸子半晌没有回答。

刘凡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在胡乱蹦跶，一时间呼吸困难，只沉凝地等着答案。

良久，的声音才响起，仿佛在渺远的梦中的一个惊雷：

“好。”

那天的事过了好久，刘凡想起都觉得恍然若梦。

直到试探着去亲的面颊，僵着身体也没有拒绝的时候，刘凡才有了点儿真实感。

然后刘凡就忍不住傻笑了起来，结果……就又被恼怒的拍了一头书。

“再笑那么蠢我就去新华书店买一本《道德经》往你头上拍！”

刘凡瞬间收声。

可惜第二次，刘凡又得意忘形傻笑了一回，这次面无表情地远离了刘凡拿起手机就网购了一本道德经。

于是四天后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的书柜上又塞入了一本《道德经》，每次刘凡做完偷亲之类的事儿之后一忍不住坏笑，这本书就会被抽出来完成自己的使命。

渐渐的，刘凡几乎是一看到老子这两个字就有心理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