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李雪涛怎么可能不为难呢?
严小开虽然不是她,但也能理解她左右为难的处境,苛责的话也不忍再说,只是叹息一声,然后默默的运起内功,尝试着冲破被制的穴位。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同时郑佩琳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姓严的,你个混蛋,到底有完没完了,少搞一会儿就会死吗?”
严小开正想出声,李雪涛突地又伸一指,连他的哑穴都制住了。
郑佩琳听不到回应,又把门砸得震天响,“喂,你到底要不要出去了?”
严小开暗里苦笑,自己这会儿身不能动,嘴不能言,怎么出去呢?
李雪涛冲严小开温婉的笑笑,然后从他身上下来,拉过被子盖到他身上后,就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就走过去打开了门。
郑佩琳看见李雪涛脸带余红,秀发凌乱,尤其奇怪的是,身上还穿着女警制服,疑惑地勾过头朝里面张望,“你们在干什么?”
李雪涛轻转一下娇躯便挡住她的视线,笑着反问道:“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觉得呢?”
这女人没脸没皮,郑佩琳的脸却忍不住红了起来。
李雪涛则继续道:“你就算猜不出来,也该听得到吧,刚刚我们的动静可不小哦!”
郑佩琳被气得不行,终于忍不住张嘴爆粗:“你个骚浪贱!”
李雪涛不怒反笑,而且笑得花枝招展,“妹妹,你这是在你夸我吗?谢谢哟!”
郑佩琳道:“我夸你?我骂你呢!”
李雪涛伸出个青葱玉白的手指轻摇一下,“你不是骂我,是在夸我,因为能骚能浪能贱的女人才讨男人喜欢,哪像某人,别说是平时,就连在床上也像个汉子一样!”
“你……”郑佩琳被气得真哆嗦,可是论嘴碎,她却真不是这个能饰演生旦净末丑所有角色的女人的对手,只能冲里面喊道:“严小开,你给姑奶奶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