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青葱玉白的手指捏起一根长长的金针,要往严小开的胸口扎去的时候,郑佩琳终于忍不住道:“等一下!”
女人被喝得滞了下,薄纱上的美眸露出疑惑之色。
郑佩琳道:“你真的有把握救他吗?”
女人平静地道:“我只能说,我会倾尽全力!”
她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简直可以说是一句废话!
不过郑佩琳却仿佛被说服了,没有再进行阻止,严小开最坏的情况便是现在这样了,除了死马当活马医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女人见她不再出声,这就扬起那根近十公分的金针,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口。
扎完了这一针之后,她便毫不停滞的一针接一针的朝严小开身上刺去。
这个女人的气质是优美的,她的动作更如云流水,举手投足间好像不是在施针救人,而是表演一种极为好看的舞蹈。
只是郑佩琳认真看看,却发现事实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轻松,因为女人每施一针,额上就会多一层密集的细汗,盒子里的金针只施到一半,她整个人已经仿似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秀发,衣裙通通都湿了。
然而就算如此,她看起来仍然没有丝毫的狼狈之感,反倒让人更觉她美得难以收拾。
当最后一枚金针终于扎到严小开身上的时候,女人仿佛精力已经通通耗尽,娇盈的身躯晃悠一下差点栽倒下去,努力的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稳住,抬眼看向仍脸露焦急的郑佩琳,张嘴道:“好了,他的命,勉强被我的金针渡穴给吊住了!”
郑佩琳赶紧的去查看严小开,发现他还是和刚才没施针前一样,连忙又去摸他的鼻孔,也没发现有气息呼出,不由道:“哪有啊?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你不懂的!”女人摇头,解释道:“我是说,他的命勉强被我吊住了,并不是说我已经救活了他!”
郑佩琳一头雾水地道:“什么意思?”
女人道:“想要彻底救活他,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郑佩琳忙问道:“那你需要什么?或者说我可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