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委屈地道：“我真没泡过她！”

杨洋洋嗤之以鼻地道：“你没泡她，难道她还泡你不成？”

严小开道：“虽然我承认的话，珂儿会有点没面子，可事实就是那样的。”

杨洋洋睁大了眼睛：“……”

严小开摊手道：“你要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已经看透了，在这个时代，说真话是没有人信的！”

杨洋洋被彻底打败了，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刚才的时候，你是怎么发现那个警察是杀手的，他演得极为逼真，完全看不出什么破绽，嗯，最少在我看来是那样的。”

严小开点头赞同地道：“确实，他演得真的不错。”

杨洋洋道：“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严小开道：“我没看出来，我只是闻出来的。”

杨洋不解地道：“闻？”

严小开点头，“不错，他身上的一种味道！”

“味道？”杨洋洋还是一雾水，茫然地道：“我没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味道，只闻到干炒牛河的香味。”

严小开失笑道：“不是那样的味道，是属于杀手身上特有的味道，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的那种。嗯，再玄幻一点来说，那就是杀气！”

杨洋洋道：“那我为什么感觉不到呢？”

严小开道：“很简单，因为你不是高手！如果你成了高手，你的直觉也会变得很敏锐的。”

杨洋洋道：“那要怎样才能成为高手呢？”

严小开道：“这个问题，我好像回答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