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或者不愿;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他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主动权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来他怀里;
或者是默然,放弃,重归平静。
吕妍沉默一阵,终于摇头,有些幽怨的看着严小开道:“我已经上了贼船,没办法再下船了,而且对这种事情,我也已经习惯了!”
吕妍没有说错,她确实是习惯了,因为她的父亲,爷爷,都是三妻四妾的,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女人,自然要比一般女人想得更开更化一些。
严小开闻言虽然装死的一声不吭,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暗里却大松了一口气,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揪心着怎么跟吕妍说这个事呢!
尽管事情是说开了,可是继续说这个,真的让人感觉尴尬,因为有的事情,真的只能做,不能说的。
善意的谎言也是很必要的,虽然它还是谎言。但不说出来比说出来让人更好受些,很多人常说,“你说实话,我不会怪你”。可最终的结果通常都是闹得不可开交。
优美见车内的气氛不是那么对劲,就赶紧转移话题道:“你们说,这个阿赖的手能接回去吗?”
完颜玉听了就冷笑一声,“接什么接,他那只手刚才已经被我在乱战中踢进下水道去了,现在就算能找到,也已经受污染,没办法再接上了!”
优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这样也好!”
吕妍不解地问道:“这还好?有什么好的?而且我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让阿赖直接被砍死,反倒去救他!”
优美转头看看严小开,发现他闭着眼睛歪在一旁,仿佛睡着似的,就替他解释道:“阿赖要是被直接砍死了,水房就变得群龙无首,到时就算报复,仗也不会打得多激烈,可要是阿赖活着,还失了一只手,他就会对漏牙恨之入骨,有他亲自组织人马报复,那这场仗想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了!”
吕妍恍然的点点头,扭头看看,发现严小开还在装死,就轻擂他一拳道:“行了,别装了,我有问题问你呢!”
严小开张开眼睛道:“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