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漏牙,阿赖有些警惕,但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道:“牙哥也在啊!”
漏牙不咸不淡地道:“何先生有召,我怎么可能不到场呢?只是没想到你也来罢了!不过挺好的,咱们哥俩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阿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牙哥,我可不敢见你。我在外面听见别人说,说你准备砍我呢?”
漏牙吃惊地道:“我准备砍你?神经病,咱们一场兄弟,我怎么会砍你呢?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阿赖打了个哈哈,干笑道:“我开个玩笑罢了。”
漏牙的脸色沉了下来,“阿赖,东西可以乱吃,玩笑可不能乱开,否则那天你真的横尸街头,又找不到凶手,别人还真以为是我干的呢!”
阿赖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凶性尽露的瞪向漏牙。
旁边一直没出声的何云终于张嘴道:“好了,你们兄弟俩要叙旧一会儿再叙吧,先说正事。赖叔,你先把事情说说吧!”
阿赖这就把自己的儿子被严小开暴揍,并被敲诈四千二百万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便开骂道:“玛勒隔壁的,没想到洪兴社到现在还在澳门死心不息,还想卷土重来。”
何云疑惑地问道:“呃?”
阿赖道:“何小姐,事情不是明摆着吗?这姓严的就是故意拿我儿子开刀,给我们下马威的,洪兴社狼子野心,一直对澳门虎视眈眈,现在他们换了龙头,又在内地设了新区,人强马壮,又准备过来跟我们分一杯羹了!”
何云还没出声,漏牙已经冷笑了起来,“阿赖,你果然是姓赖的。”
阿赖刷地站了起来,喝问道:“漏牙,你什么意思?”
漏牙道:“你说那姓严的是故意拿你儿子开刀,还把事情有那么大就说得那么大,无非是想拖我们下水而已!”
阿赖怒声道:“你……”
漏牙不等他发作,已经高声道:“我已经去司警那里了解过了,这件事纯属意外,哦,也不算是意外,是你家的那小王八蛋整天吃饱了撑着,撩事斗非,喝醉了酒还要驾车,正好把人家给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