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时候,毕运涛并不是太能理解“二”这个字的含义,可是今天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他终于明白了,站起来压下二小姐的枪,同时喝道:“你干什么?疯了吗?”
二小姐委屈地道:“我……”
毕运涛没理他,而是转过头对七妹道:“七小姐,抱歉,我老婆性格比较冲动,不是那么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七妹冷哼一声,“不懂事就不要带出来嘛,吓唬谁呢?”
二小姐怒道:“你——”
毕运涛拦住她,然后道:“七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七妹道:“菜都准备好了,不吃了再走吗?”
鹤佬帮的人闻言汗得不行,这个洪兴社的女坐馆可真爱开玩笑,事情都谈成这么难堪的模样了,谁还有心思吃你的饭呢?
在鹤佬帮的人离开临福酒楼的时候,洪兴社的人并没有拦阻,甚至还像他们来的时候一样,列队恭送。
上了车,车除缓缓驶出的时候,坐在豪华加长轿车里的二小姐仍是忿忿不愤,埋怨的对毕运涛道:“你刚刚干嘛拦着我?不让我一枪把那小娘皮给嘣了。”
毕运涛平静地道:“你要嘣了她,我们这么多人就得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二小姐还要张嘴反驳的时候,一直都没吱声的陈俊锋终于吭了腔,喝道:“老妹,你闹什么闹,现在是闹的时候吗?”
二小姐见大哥发威,终于不再吭声了。
陈俊锋看了两人一眼,这就拿起了电话,将洽谈的结果告诉了还在医院休养的父亲陈洪。
陈洪听完后,默然良久才赞叹地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陈俊锋疑惑的喊了一句:“爸!”
陈洪道:“俊锋,在你看来,这是个什么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