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笑笑，不再说什么。

两人静静的相拥一阵，上官五素突然又道：“姓严的……”

严小开道：“你就不能换个称呼吗？咱们都这样了，你还整天叫我姓严的姓严的。”

上官五素道：“那我叫你什么？”

严小开道：“你哥叫我哥，你也叫我一声哥呗！”

上官五素啐道：“呸，不要脸，你有我大吗？”

严小开道：“可是你哥也比我大，他不是照样这样叫吗？”

上官五素道：“他是贱人，我也是吗？”

严小开无语一阵，然后道：“好吧，随你的便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上官五素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但又没出声，仿佛要说的事情很难启齿似的。

严小开催促道：“说呀！”

上官五素纠结好一阵，终于问道：“你和完颜也做过这种事了吗？”

严小开有些为难地道：“为什么问这个？”

上官五素道：“我就是想知道。”

严小开道：“咱们……不聊她可以吗？”

上官五素摇头，坚决地道：“不可以，我现在只想聊她。”

严小开只好叹气道：“好吧，我和她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