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想说六叔想要入股养殖公司的事情吗?”
严父点头,“你六叔最近两年做什么生意都亏本,现在只能靠那点房租过日子……”
为富不仁,自然是要遭天谴的!
严小开打断父亲的话道:“爸,他过得怎样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想要入股养殖公司,小铭子是不会同意的!”
严父道:“我知道小铭他听你的,只要你同意,他就不会有意见的!”
严小开道:“可是我不同意!”
严父道:“你——”
这个时候,茶室外走进一人,正是从祭祖后一直赖在家里没走的六叔。
看见他,严小开没有拉长脸,只是礼貌又淡漠的唤了一声:“六叔!”
严老六忙答应一声,然后坐了下来。
严父拿起桌上的软中华扔给他一根,然后烫洗了一个杯子,给他倒茶。
严老六赔着笑脸对严小开道:“开子,叔这两年真的过得不太如意。”
他如不如意,严小开真心不知道,不过就算再不如意,那也比别人强得多,两栋楼收租,每个月好几万呢!
这样也说不如意?那别人还活不活呢?
看见严小开不说话,严老六接着道:“开子,我是你的亲叔,你看能不能拉叔一把。”
严小开心软的时候,比女人的胸部都要柔软,可心肠硬的时候,却坚比铁石,原本他是想把话说得婉转一点的,可是今晚知道了毕运涛的事情,心里正郁闷得紧,所以话就十分直白地道:“叔,我是你的亲侄子,可你什么时候又拉过我呢?”
严老六被问得哑口无言,脸红耳赤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