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欲哭无泪了,点头是错,摇头也是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对。
严小开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道:“小寿子,对于我这个身份的事,我和你姐已经打过赌了,趁着现在谜底还未揭晓,咱们也来打个赌怎样?”
秦寿弱弱地问:“赌姐夫你到底是不是洪兴社龙头?”
严小开道:“对!”
秦寿想了想道:“好,姐夫想怎么赌。”
严小开道:“这个该我问你!”
秦寿道:“如果姐夫不是洪兴社龙头,那就把我身上的蛊给解了,然后不得再纠缠我姐……”
严小开皱眉:“嗯?”
秦寿心中一凛,但还是道:“又是姐夫你说要赌的。”
严小开道:“好,我答应你,那我要是呢?你又怎么说?”
秦寿想着反正现在自己身上已经被他下了一个蛊,所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了不起就被他再下一个蛊罢了,于是道:“姐夫说怎样,我就怎样!”
严小开笑了,“成,有点爷们的样子。这样,你姐夫我一向是个正直的人,特讲究以德服人,最讨厌用什么阴险卑鄙的手段来控制别人……”
这话还没说完,秦盈两姐弟看他的眼神就无法自控的流露出鄙视之色。
“……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严小开这么一叫,两姐弟极有默契的别转开目光,看向别处。
严小开接着才道:“小寿子,虽然你姐夫前姐夫后的叫我,但我知道你对我是很不服气的,也不赞成我和你姐在一起,所以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我输了,那就向你所说的那样,不但解除你身上的蛊,并且和你姐断绝关系……”
秦盈一听这话就急了,“严小开,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