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大师像是听梦一般,问道:“虽然贵为大师,但我还是很惭愧,因为你说的这个东西,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而且我也不明白,你莫名其妙的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严小开笑而不语,只是伸手指了指桌下。
明智大师小心谨慎的盯着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桌下,桌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盘正缓慢地燃烧着的蚊香。
严小开淡淡地问:“大师可曾看到桌下有一盘蚊香?”
明智大师道:“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要告诉我这个蚊香也是名牌,从国外进口过来的?价值万金?”
严小开摇头,“非也,这蚊香只是一般的揽菊蚊香,两块五一盒,一盒十片,一晚一片,可以管用小半个月,呃,对了,不知道是物价上涨得太快,还是我家前面那个小超市的老板黑心,上个月两块五就可以买到,这个月却必须三块钱了!”
明智大师啼笑皆非,“你和我说这个到底做什么?”
严小开道:“大师莫急,我马上就说重点了,之前的时候,我成功将秦寿从台省召唤了回来,心想着大师肯定随后就会到的,所以我就把蚊香放到那种冬寒草的毒液里浸泡了那么一天,然后又放在阳光下暴晒了三天,直到刚才的时候,才点燃了它。”
明智大师脸色骤变,运气自查,没有发现任何异状,怒声道:“你又耍我?”
严小开摇头,“大师这么难耍的人,晚辈哪敢造次。”
明智大师:“……”
严小开又强调道:“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一向只说实话,大师仔细想想,你从梁上下来后,我可曾说过一句假话?”
明智大师脸色变得有些白了,因为这厮刚才啰啰嗦嗦的说了那么一大通,除了后面的冬寒草,其余的好像都是实话。
严小开又道:“大师以为晚辈和你说了那么多,目的是为了什么?其实也不为什么,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大师多吸一下这个冬寒草的毒香罢了。要知道这个冬寒草的毒要发作起来是相对缓慢一些的!”
明智大师巨怒,一掌将那张结实的八仙桌拍得四分五裂,霍地站起来道:“你个王八蛋!”
严小开有些可惜的看着自己那张肢残一地的桌子,叹口气道:“得罪大师的是晚辈,桌子何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