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把持着那只鼓,仿佛就是揪住他的命根子一样。
秦寿虽然愤怒,却又极为无奈,只能坐了下来。
只是他还没开嘴,严小开却淡淡地问:“我让你坐了吗?”
秦寿心中一凛,悻悻的站了起来。
好一阵,他才恨恨地问道:“姓严的,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严小开轻哼一声,“姓严的?姐夫都不会叫吗?”
秦寿双目圆睁,怒火仿佛要夺眶而出,将严小开活活烧死。
严小开也不说话,一只手又抬了起来,又到了鼓面上。
秦寿大惊,急声叫道:“别拍!”
严小开道:“那叫声姐夫来听听!”
秦寿咬牙切齿地道:“草……”
“咚!咚!咚!咚!”
严小开眉头一紧,手就毫不犹豫的将拍了下去,而且一连拍了好几下!
那不算大的鼓声,落到秦寿的耳朵里,却像是震天动地的惊雷,震得他脑袋一阵阵眩晕,尤其让他难受的还是心脏,每一次鼓声,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砸到他的身上,让他感觉压抑,困惑,沮丧,难受,伤心……
是的,严小开的鼓声不会让他感觉疼痛,却会让他难过,一种发自内心的难过。
这种难过,有点像是自己的新欢是别人的破鞋,而且不止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