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神情一滞,然后就沉默了下来,再也不敢还嘴了,像一只被当场褪了毛的孔雀,骄傲不起来了!
看见她终于老实了,严小开就问道:“你弟弟呢?”
秦盈道:“吃了你的药后,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严小开冷声道:“你以为我是关心他是有没有事吗?”
秦盈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恍然,补充道:“我给他办了去台省的手续,下午就走!”
严小开道:“走之前,不让他来见见我吗?”
其实他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并不是真的想要秦寿,那厮面目可憎,心肠又歹毒,而且屡教不改,每次见着都会涌起暴揍他的冲动。
秦盈却被他的话吓了好大一跳,忙摆手道:“不,不用了吧!你,你饶了他好不好,他已经被你折腾成这样,他真的怕你了!”
严小开道:“那你呢?”
秦盈愣愣地问:“我什么?”
严小开道:“你不怕我吗?”
秦盈道:“我为什么要怕你?你不是说了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严小开汗了下,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头已经传来毕瑜喊开饭的声音。
吃过饭之后,毕瑜并没有让秦盈离开,秦盈自己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严小开忍不住就悄悄的将毕瑜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姐,你请她来到底要干嘛?”
毕瑜多少有点幽怨地道:“这不都是你害的!”
严小开疑惑又委屈地道:“我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