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第一个忍不住冲了过去,扬手狠狠的打了女人一耳光,怒骂道:“草你个臭婊子,你竟然敢杀害我们左爷!”
女人早已经被吓得不行,捂着被打的脸瑟瑟发抖的看着众人。
旺哥仔走过来,止住白虎又扬起的手,然后回头看向仍错愕不已的黑虎,“黑虎,你是不是感觉很意外,这女人明明被你的手下乱刀砍死在床上,怎么又活了是吗?”
黑虎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因为这个时候说多错多。
旺哥仔冷笑道:“因为昨晚上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不是她,而是你的姘头桂姐!”
黑虎的脸上突地浮起了怒容,咬着牙,杀气尽露的盯着旺哥仔。
旺哥仔以眼还眼的瞪着他,“你想杀人灭口?可惜我比你早去了一步。”
黑虎终于说了话,冷笑不绝地道:“这就能证明是我指使她杀了左爷们吗?笑话!你问问这个女人,是我指使她这样干的吗?”
旺哥仔摇头叹气,“黑虎,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悔改,你确实是无药可救了,来人,把人给我带进来。”
会议室大门又开了,一辆医院常见的车床推了进来,床上躺着个全身缠满纱布的男人,一个吊瓶还高高的挂着。
尽管如此,大家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车床上躺着的就是黑虎的头马阿细。
阿细之所以变成这样,并不是旺哥仔所为,而是那天晚上他奉黑虎的命令去绑架项珂儿,然后在半路上被雨女拦下,被她一剑一剑的片成这幅模的,因为治好也是个残废,已经失去利用价值,黑虎就懒得管他了。
旺哥仔问那个女人,“说,是谁指使你去谋杀我大伯的。”
那个女人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立即指着躺在床上的阿细道:“是他,他说是病人的家属,不忍心他受折磨,想要让他安乐死,是他给我钱,让我这样做的!”
旺哥仔这就转过头问阿细,“阿细,你说,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到了这个时候,黑虎虽然心里十分的忐忑,但也不是特别担心,因为在他看来,阿细一定会大包大揽的将事情全部扛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