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心里虽然忐忑,可尚欣对他却明显很有信心,因为她在筹划着大刀阔斧的对宅子进行全方位的装修。
外面斑驳脱落的围墙,照严小开的意思是补一下,再涂上一层石灰就可以了,可是尚欣却让人将围墙全部推掉,重新用水泥红砖做了一堵围墙,外面还用瓷片镶嵌勾裱。
光是宅子的围墙,那就用去了五六万大元。
宅子里面呢?照严小开的意思,那就是把老旧的门窗修一修,将穿风漏雨的地方补一补,内室再粉刷一下,那就可以了,反正宅子也不是自己的,能够住人就可以了。可是尚欣偏不,老旧的门窗全都拆掉,换新的。穿风漏雨的屋顶整个掀掉,黑瓦通通不要,换上光鲜亮丽又隔热的琉璃瓦。墙面的外面也敲掉,重新加固,镶嵌,涂裱,除了这些大地方要整改外,小的地方更是无数。
看到尚欣要花将近三十万元的整改装修方案后,严小开哭笑不得,这样折腾你还不如干脆把整个宅子都推掉,然后再重新建一栋呢!
所以,除了围墙的装修严小开不阻止外,里面的宅子却执意不准她动,真的要动,那也必须得宅子真正属于他们的时候。
在严小开几乎发急的情况下,尚欣只能答应不大动,但宅子侧边塌了半堵墙的杂物间她是必须动的,因为那个地方太影响她的心情了,而且她也准备弄好来充当自己的书房。
严小开仍是不许,尚欣就急了,两人当场就吵了起来。
正在里面忙活的郝婞听见争执声,赶紧的跑出来,看见两人吵得脸红耳赤,仿佛要大打出手似的,当场被吓坏了,赶紧的上来劝架。
可是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也不知该帮谁,想着各打五十大板吧,她又没有这个胆子。
看着两人仍口沫横飞,脸红脖子粗的争吵,她心里急得不行,最后眼眶一红,眼泪竟然掉了下来。
她这一哭,两人就傻眼了,也顾不上吵了,纷纷上来劝她。
尚欣道:“婞姨,你哭什么呀,我骂的是他,又不是你。”
严小开道:“婞姐,你别急,我们吵我们的,和你没关系。”
郝婞则是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摸眼泪。
尚欣就急了,指着严小开道:“都是你,你把婞姨弄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