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腥?严小开嗅了嗅鼻子,纳闷的道,不腥啊!
尚欣则听成了“好心”,点点头又问,“心姨,你家在哪儿呢?怎么会出来乞讨的?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乞讨的人啊!”
郝婞闻言神色一黯,眼泪又落了下来,“俺,俺……”
见她又哭了起来,严小开只好道:“好腥姐,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郝婞摇头道:“俺不是不想说,俺是不知道。”
两人齐齐傻眼,“你不知道?”
郝婞泪流不止的点头,“俺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尚欣一阵无语,严小开却疑惑地问:“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的?”
尚欣也警惕了起来,趴到前面,反转过身来看着她,“是啊,你该不会是骗子吧!”
严小开哭笑不得,心说你这小妞问得可真够白痴,骗子的脸上会写个骗字吗?骗子会承认自己是个骗子吗?
“不,俺不是骗子,俺不是坏人来的!”郝婞急得连连摆手,然后慌慌张张的解开自己衣领上的两颗纽扣,露出一片美白的乳肌,从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间掏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玉佛,玉佛被一层银似的金属包裹着。
在她翻起玉佛的背面之时,尚欣和严小开明显看到那背面上刻着“郝婞”两个字,侧边还有一行小字:“公元一九八二年元月初五”
至此,尚欣才终于知道这女人的名字不叫好心,而是叫郝婞。
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严小开已经呆了,目光傻傻的盯着郝婞,确切的说是郝婞高耸丰满又美白的胸部。
“哎,哎,你小心!”尚欣看见车头都偏了,险险要撞上侧边的车了,赶紧的连声大叫起来。
严小开回过神来一看,也吓一跳,赶紧的把车驶稳,然后小心的停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