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开车。
只是一阵之后,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郑佩琳又恨恨的冒出一句,“姓严的,你要是不说,那以后什么事也别跟我说。”
严小开哭笑不得,“好嘛,我告诉你就是了。西门耀铭的老豆不是突发急病,而是中毒,而且种的是一种现代很少见,古代却很常用的毒药。而我的身上,正好带着那天我熬制的解毒药,可以解除这种毒的毒性!”
郑佩琳皱起眉头,“你确定?”
严小开失笑道:“不确定的话,西门耀铭的老豆能活过来吗?那些医生都准备让他们准备身后事了。”
郑佩琳道:“那到底是谁要毒害西门伯父呢?”
严小开很不负责任的反问:“你问我,我又问谁呢?”
郑佩琳无奈,只好道:“那他吃了你的药,真的没问题了?”
严小开道:“我的药,再配合上西医的对症治疗,最多三五天那样,应该就可痊愈出院了。”
郑佩琳想了想问,“这件事情,你告诉西门了吗?”
严小开道:“你觉得告诉他有用吗?”
郑佩琳想了想,不由摇头,以西门耀铭的操蛋个性,告诉他不但没有什么用,还说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严小开道:“你都这样认为,那我就更懒得跟他说了。”
郑佩琳点了点头,随即又笑了起来,“经过了这件事,西门应该更听你的话了。”
严小开:“哦?”
郑佩琳道:“西门虽然千不好,万不好,身上几乎没有让人可以恭维的地方,但他却是十足的孝子,因为他的父母离婚后,是他的父亲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拉扯大的。只是后来,他的父亲忙着生计,创业,对他疏于管教,才导致他这样的。如果他有一个健全的家庭,他绝不会像这么操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