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有些无奈地道:“她像女人的时候,比女人还女人,不像女人的时候,比爷们还爷们。所以你就别异想天开了,她能不理不睬的任你在这挖,你就要偷笑了!”
毕运涛振振有词地道:“切,这房子是你的,我挖的是你的墙脚,又不是她的,她能有什么意见啊!”
严小开叹口气道:“涛哥,这房子的产权虽然说是归在我的名下,我也确实付给了她钱,而那钱也确实是我凭本事挣的,可是……我心里总感觉不舒服。”
毕运涛愣了下,“怎么个不舒服法,说来听听。”
严小开认真的想了想后道:“就是有点借鸡生蛋的感觉。”
毕运涛轻推他一把,“得了吧,那鸡到你的手上生了蛋叫蛋,可是在她的手上,生了蛋也被她当成屎扔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有什么不舒服的。要换了我,我才没那么多想法呢,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有什么好矫情的,咱又不是娘们!”
严小开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了,因为毕运涛显然没办法理解他的感觉。
毕运涛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郑佩琳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茶壶,两个杯子,显然是给他俩送水来了。
严小开纳闷了,抬眼往天上瞅了瞅。
毕运涛则趁机奚落道:“小开,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严小开闹了个大花脸,不吱声了。
郑佩琳提着茶壶盈盈的走上来,倒了杯茶后,给毕运涛递了上来,“涛哥,渴了吧,喝点儿水。”
毕运涛有点受宠若惊的赶忙接过,“哎,好,好,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了!”
郑佩琳递过茶后,又道:“涛哥,中午在家吃饭吧,刚刚我给食德好酒楼打了电话,让他们中午的时候送一桌酒席过来。”
毕运涛道:“这,这怎么好意思?”
郑佩琳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我已经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