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耀铭脸上一窘,喃喃的低声道:“我也不想这样,可谁让我的小命被你捏在手里呢!”
严小开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已经很少年轻人能像你这样了。”
西门耀铭:“……”
严小开突地又敛起笑意,沉声问:“西门耀铭,昨儿一夜没少折腾吧!”
西门耀铭微愣一下,连连摇头道,“没,没,没怎么折腾。”
他说这话,瞎眼的都能看出来他是言不由衷,因为他昨晚确实没少折腾,一从那条巷子里离开,他立即就去了市人民医院,找了值班的副院长,让他给自己作全身检查,血液分晰,然而得出的结果是,他除了肾有点虚外,一切都没有问题。
西门耀铭不死心,离开了市人民医院后,立即又通过关系,联系到省人民医院的院长,然后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省人民医院。
可是检查之后的结果还是一样,虽然他的身体属于亚健康状态,但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病变。
既然没有发现问题,那就谈不上什么治疗不治疗了。
西门耀铭终于忍不住亮出了自己的手臂,并强忍住剧痛摁出了两条黑线。
一班名医在看到这两条黑线的时候,也十分的吃惊,可是再深入检查后,又没发现任何异常,所以最后只能下了个似是而非的诊断,疑似血管炎!
血管炎?
西门耀铭听到这个诊断的时候,终于对这班名医彻底的失望了,同时也终于知道,严小开为什么那么淡定的让自己去医院去找医生了,因为没有人能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后,西门耀铭曾几次拿起电话,想打给自己的市长老木和董事长老豆,想告诉他们自己的情况,让他们来对付严小开,可是当他想到自己用上了膛的枪指着严小开的时候,严小开神色语气中所流露的淡漠与平静,他又不由软瘫瘫的放下了电话,这厮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能威胁得了他呢?
一夜失眠,到了天亮的时候,他再次强忍着剧痛摁下手腕,发现那条黑线相比于昨夜,仿佛又增长了一些,他就再也呆不住了,赶紧的驱车赶了过来。
这会儿,西门耀铭有多可怜就装得多可怜地道:“哥,你想要我怎么样,你直接说吧,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