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路人皆惊,纷纷侧目。
男人对女人表白的方式千百种,而眼前这种如此直白如此猥琐如此下流的,他们还是第一次。
严小开看向路人,那表情却相当的无辜,仿佛刚才说这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老子真的想摸一下。
郑佩琳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她万万没想到这二愣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提出如此龌龊和无耻的要求,语不成声的指着他,“你,你,你……”
严小开淡淡地道:“你不赌就算了。”
郑佩琳狠狠的盯着他,仿佛恨不能上前去把他给活活撕了一般,心里也同时在七上八下,十分纠结,到底……赌不赌呢?
他要是输了,自己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要把他捏成圆的就捏成圆的,捏成扁的就捏成扁的,那肯定特解气!
可是,要自己输了呢?
哼,输了就当是被野狗抓了一下!
赌!
必须赌!
郑佩琳道:“赌就赌,谁怕谁啊!”
严小开笑了,谁怕谁?乌龟怕铁锤呗!
郑佩琳是个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的人,约定赌注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掏出了电话,打给了她那个在香江的远房表叔,问他这房子卖不卖,要多少钱才肯卖。
她那老表被问得愣了半晌,因为他从来就没打算卖房子,到时候如果在香江混不下去了,回了内地还有个老宅子可以栖身。
可是他现在在香江的生意有很多都得倚仗着郑佩琳的母亲关照,所以他真不好拂郑佩琳的面子,所以纠结了一阵之后,终于开了个亲戚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