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这般想的。”苏木蓝应答,“主要是问她如何想的,以她的意思为准。”
有些路,即便外人并不看好, 但实际走起来的话, 还是自己最有发言权。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看的,都不过是表面罢了。
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抉择。
“最近估摸着刘记也忙的很,等到年根儿了吧,我得了空,跟刘氏好好聊一聊。”苏木蓝道。
“嗯。”白石堂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两个人便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各种捧着白瓷杯,时不时地,抿一口杯中淡黄色的红枣梨水。
炉子里头的火噼噼剥剥地燃着,细碎的声响,让此时安静并不单调尴尬,反而是多了几分静谧、祥和之感。
外头的风,呼呼的吹着,吹得棉帘子有些晃动。
能时而被风掀起的棉帘子缝隙里头,能看到大片大片雪花落下。
“下雪了。”白石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