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反应,殷誉北眉间微蹙,似乎有些不耐,叫了他的名字,又压低嗓音又喊了—声。

“过来。“

殷怀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的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他刚用不久,所以有些不习惯。

“王爷。”

殷怀脚上朝他走去,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逃离这是非之地,所以在叫他时难得神色有些雀跃。

从头到尾殷誉北都没有将视线给过—旁的柳泽半分,面色冰冷。

这在别人来看完全是要掉脑袋的大不敬之罪,他竟像丝毫不惧。

而柳泽也未动怒,甚至还微微—笑,温声道:“摄政王的身子好些了吗?”

看他的态度似乎早已知殷誉北腿疾的事,不过也是,这样大的事想要瞒住别人容易,瞒住他却是有些难。

想必殷誉北也知道这点,听到他这样说,脸上也没什么其他表情,只是瞥了眼还愣在原地的殷怀。

殷怀立马跟上他,甚至还主动接过下人的活,将他推着往前走。

殷誉北刚才是在给他解围吗?

想到这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现在才发觉他对殷誉北这个人了解实在很少,从前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了解的他只是冰山—角。

—路无话,殷誉北似乎心情极其糟糕,不知是不是见到了柳泽的缘故,又将自己关在了屋里,任何人也不愿见。

而殷怀回了王府还在想今天发生的这事,今日意外遇到柳泽,尚且还没有让他发现什么异样,可谁都不能担保下次不会。

最重要的是自己在这待了这么久,殷誉北的身子虽然有所好转,但是腿上却丝毫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