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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是新鲜的,这又说明了什么?

江望穿上外套下了电梯,在驱车回家的路上,他心中一直弥散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懵懂和莽撞,那是只在青春期才感受过的。

可回家后他的心又逐渐凉下来,桃树没有回来,后院的花圃还是空空荡荡的。

江望从酒柜拿了瓶高度数的酒,摸黑在餐桌上喝了起来。不是品尝,而是抱着把自己灌醉的目的在喝。

他没吃晚饭,此刻空着肚子喝酒很快便有了醉意。

江望身形已经不太稳了,有些潦倒地坐到了茶几旁的地毯上。他右手拿酒杯,左手撑在旁边的长沙发上,轻轻一动感受到了异样。

沙发上有人,而且还在呼吸。

江望半眯着眼,原本锐利的眼里满是醉意与朦胧,仔细看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他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借着忽明忽暗的光线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是那个不省心的烦人精。

江望低声嘟囔了一句“烦人精”,支撑不住醉意倒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江望是被阿桃的尖叫声吵醒的。

原本他这几天就睡眠不足,昨晚还喝了太多酒,这下更是被那女高音吵得头疼,于是带着宿醉的恼意一把捂住了阿桃的嘴:“叫什么,我对你没想法。”

阿桃眨了眨眼,乖乖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