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红唇,脸蛋都烫人,席向南剑眉拧在一起,这个女人情况异常,不对劲,像是被人下药了。

陆庭那个混蛋,关健时刻不见人,要是他在的话,他如何会被一个女人调戏。

一个分神,对方已经吻上来了,柔软,香甜,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内心的小火苗渐渐升起。

但以他的高标准来要求自己,是不可以乱来的,不管是什么情况下。

用力的咬了对方一口,金瑶双唇吃疼,但还是不肯放开席向南,轻轻嘀咕了一句:“胡向南,你他娘的属狗的是不是?你要再敢咬老娘,老娘就咬……你。”

金瑶真的咬了下来,咬的不是脸颊,却是席向南的手臂。

力气用的太大,手臂上立刻印上一朵漂亮的梅花。

席向南瞪着眼前这个属狗的女人,又好气又好笑,暗道:到底谁是属狗的那个,看到没有,都出血了。

女人呀,女人呀,真是麻烦的动物。

他伸出手拍拍对方的脸,轻声问:“嘿,你怎么样?还行吗?”

好在这个车厢陆庭给包下来了,死陆庭,也不晓得跑到车厢鬼混去了,关健时刻找不到人。

金瑶眯起双眼,看清眼前的人儿后,笑颜如花:“胡向南,你个死鬼,几天不见,娇情了是不是?老娘好热,这次便宜你了,老娘保留了几十年的清白。”

说着就要解扣子,脑袋一个劲的往席向南身上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