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一点。”金麻子看了一眼一桶一桶的酱油,眯眼:“你们真用来卖啊,卖酱油可没什么钱挣,你这趟估计又要白费心思了。”

“麻子哥,你且看着吧,这次要是赔了,我就不姓胡。”

金麻了乐了:“那你姓什么?你不会是想跟你姐夫姓金吧。”

“去,去,我胡东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不信了,这次的的酱油卖不出去。”

“看把你得意的,你姐就惯着你,你要是我弟弟,我早把他赶出家门了。”三十出头的人,还这么没个正经,这样的弟弟要来干嘛。

觉得自己说的太过,金麻子看了一眼酱油桶,桶上面文文酱油几字亮眼的很:“我回家去拿瓶子,你给打一漏斗。”

把酱油抬回家里,金长柱与胡东盘算着下午去哪几个村卖,即有省时间又能快些。

说到最后,胡东干脆做了个地图。

他这些年在走南闯北,别的本事没有,划个地图做个路线,绝对可以。

金瑶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推开原先奶奶睡的房间。

受伤的男子还没醒,还在床上睡的深沉,探了探额头,烧已经退了。

金瑶坐在床头,看着他。

对方的皮肤可能因为长期训练的缘故,黝黑干燥,视线下移,对方的手掌上有茧子,像是长期握着重要武器所致,看来真有可能是什么大人物。

可是他为什么会被人抛在那样一个小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