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空坠到半空中，杜仲的身体突然就停滞了下来。

……

“这是什么？”

在灵魂燃烧殆尽，仅剩最后一丝意识的时候，杜仲突然看到了他的心脏，那颗已经停止，却又突然恢复跳动的心脏。

在心脏的旁边。

有着一黑一白两个刺目的光点闪烁，杜仲努力的睁大双眼。

然后，突然笑了。

“慈悲，无畏……”

在其心脏旁边那一黑一白两个光点，赫然就是那传说中，在十三地宝中排名第一和第二的奇果，闻名于世却有从未有人见到过的慈悲果和无畏果！

“原来，这两枚奇果，不属人间。”

不知为何，杜仲突然想到了生死碑破碎之时，那互相绞缠着，融合在一起，消散在天地间的生死二字。

“生与死。”

“慈悲与无畏。”

“无生无死，无慈悲无无畏！”

杜仲明悟了。

他脑中，响起了在长生树前，那最后一位仙人，在传他九绝诛魔阵时，告诉他的几句话。

“生欲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