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魔物蛊惑,陷入了迷障,说因为我死了,而不愿离开这个蠢梦境。
这个道理蠢死了。”
宴清河肩膀往后挣扎了下,绪自如又伸手按住了他,宴清河抿着唇,他的脸贴着木门的花纹,硌得有些轻微的刺痛感。
绪自如说:“我要告诉你。
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唯一得到的结果只会是……”绪自如说道这里喘了口气。
宴清河的手指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绪自如呼吸的声音更加重了起来,宴清河却在下一瞬间脸猛地惨白了下来,他鼻尖闻到了十分轻微的血腥味,他扭动着身子奋力地转回身来。
因为动作太大,压在他后背的绪自如被他挣扎着失了力气。
宴清河转过身,绪自如跌落在地上,胸口上插了一把匕首柄上镶嵌了数颗宝石的匕首,血从他衣服里面透了出来。
宴清河大脑刹时间空白了下来,他垂在两臂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苍白着一张脸,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
绪自如跌坐在地上,满头的汗水,脑子有些混沌了,但仍旧在十分努力的均匀着自己的呼吸,他思绪有些飘地想着——可真他妈的疼。
头上一滴汗从他眼皮上滚下来滴到了地上,氤湿了一小块地。
绪自如咽了咽口水,仰起头看脸色惨白的宴清河,他压着沉重的呼吸声说:“那些禁锢在昆仑镜里数百年的魔气,只会让我们死。”
宴清河连唇都白了,他浑身上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绪自如说:“可是宴清河你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