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笛闻言没忍住地想着:“那他定是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无法在天极门呆下去才会自行选择离开的。”
灵珑说着叹气:“唉!那时是大师兄闭关,不然如果大师兄在的话一定能劝住小师弟别离开的。
小师弟在山上时跟我们大师兄关系可好了。”
沈笛好奇:“宴清河师兄跟绪自如的关系很好吗?我见他二人关系平平啊。”
灵珑说:“那你是没见过他俩原来的时候。”
宴清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打扰这闲聊着的两位,自行离去了。
他离开前没忍住自问道——真的有如此好吗?
他的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有些叹息——连灵珑都觉得原来关系那么好,那么现在绪自如恼他也是应该。
等到入夜,宅内人都吃了晚饭各自回了房间。
沈笛跟自己门派的师弟在屋内交流了半个时辰,今日一整天在宅内所收集到的信息。
等他让师弟们散去各自歇息,自己坐在烛前翻看记录下来的宅内每个人的信息。
翻来看去突然觉得绪自如昨天夜里跟自己分析的好大一通东西,全是乱七八糟的废话。
他当时还被绪自如的语气给唬住,觉得他说的很对,杀人凶手就该在那几个人之间。
今日在细细一想,这宅内包括来往无名的杂役,哪个都不能摆脱嫌疑,绪自如就是个只会讲大话的唱戏的。
沈笛觉得他诓骗自己,很是气愤,纸张翻得哗哗作响。
“咚咚。”
随后他听见两声敲门声,桌上烛光在微微动了动。
“何人?”沈笛十分谨慎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