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门内坐着的符安门小弟闻言纷纷站了出来,几个人虽然看着都是点大的小孩,但都十分愤怒地瞪着绪自如。
“你们还真有集体荣誉感。”
绪自如被逗笑,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离开这个不欢迎他的地方。
绪自如人才懒洋洋地走到回廊上,宴清河这人又阴魂不散地跟了过来,绪自如看见他衣摆在自己眼角晃悠,觉得十分不爽。
他想着:“当初老子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跑,做的是九尺寒冰都能舔化了的程度,才换来你一个幅度不超过十五度的点头。
这会儿你整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干什么,是觉得我还不够烦你这个言而无信、薄情寡义的小人吗!”
绪自如气哼哼地在自己脑子里骂了一通,骂完又觉烦闷,宴清河是全天下人一诺可值千斤的君子,唯独做了他一个人的言而无信小人。
他想到这里,没什么笑意的笑出一声:“师兄这么整天的跟着我,总让我觉得师兄仍对我余情未了,想跟我再续前缘。”
“无需多想,你身负魔物,我多关注是理所应当。”
宴清河回答八风不动,一点没被绪自如的调侃扰乱心智。
绪自如呵:“我想师兄怎么着也欠我一句对不起没有说吧?”
宴清河仍旧平稳:“抱歉的话在六年前、你执意要离开门派下山时便已传达给你,你的记性不应当这么差。”
绪自如假笑也懒得维持了,觉得自己一世真心喂了狗,宴清河是舔不化的万年积雪,他是那个捞月亮的猴子。
两样事情都挺好,只是跟自己的物种有些不同罢。